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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最后一个帐篷休息点,他们又开始捣茶,做糌粑。我则一点胃口也没有,只喝了一点水,见他们吃的慢便提着半瓶水先出发了。出了帐篷,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,难怪他们在那又吃又喝的养精蓄锐。高原午后的阳光灼热地砸在身上脸上,水很快告罄,路边也再没有干净的小溪,饥渴难耐中,脚底越发的疼了。仁次他们追上我时,已无法跟上他们的速度,就让他们先走了。
最后这十公里的路让我苦苦走了三个多小时,转过了一个山脚又一个,总见不到塔钦的影子,几乎中暑。现在想来,可能是在卓玛拉山口没有放一点血,或留下缕头发什么的,因而不能抛下苦难,重新做人。看来这山是白转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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